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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一百又三分之二只猫:小张素来是个胆子很大的人,在听见敲门声后,不觉有他,便起了身来到门边,透过猫眼朝着门外看去。
这一看,他差点儿没把魂儿吓丢了,门外,一条白色连衣裙“站”在门外,无头,无手,无脚……
……
“嘁!无聊!”
又臭又长的故事消磨光了李维一的耐性,他冲着屏幕啐了一口,关掉电脑,便起了身回了卧室,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,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。
李维一是被尿憋醒的。
醒来时候脑袋晕乎乎地,他竟然半天没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。
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,李维一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,时间正好凌晨两点二十二分。
屋子里凉飕飕地,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温。
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慢慢坐起来,穿上拖鞋,出去撒尿,就在这时,一阵敲门声闯入了他的耳中。
“当当……当当……”
敲门声很轻,夹杂着剐蹭金属的杂音,听上去像是在用留着很长指甲的手拍门。
听到那敲门声,李维一一下子就清醒了,浑身“刷”的一下起了鸡皮疙瘩。
紧跟着,他集中精神聆听从黑漆漆地客厅那头传来的响动,皱起了眉头。
他住的房子是爹妈留下来的老式筒子楼,面积不算小,交通也挺便利,唯一的缺点就是隔音效果奇差,谁家吵个架打个孩子,声音便会传出去老远,就算是隔着门,整层楼也都能听见。
此刻,李维一细细聆听之后,诧异的发现,敲门声竟不是自家大门传来的,听上去像是来自于楼道的另一头。
在发现这一点之后,他壮着胆子来到门前,透过猫眼朝着楼道中看去,视线穿过了黑漆漆的楼道,看见了楼道另一边,昏黄的灯光下,站着一条白色连衣裙……
刹那间,李维一浑身寒毛炸起,趔趄后退了两步。
稍微平复了一下惊恐的情绪之后,他再次朝着门外看去,这才看清楚,那是一条挂在晾衣铁丝上的白色连衣裙。
月亮移到了一个古怪的方向,昏黄的月光静静地照下来。
朝向天井的楼道中,黑魆魆的,两侧窗子深不可测。
白色连衣裙滴着水,看来,像是刚洗的,水珠滴落在地面的铁皮板子上,声音很轻,但在这静悄悄地夜里格外明显。
“当当……当当……”
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什么人在敲门。
李维一松了口气,嘟囔了一句,“我就知道是这样。”说完,便揉着脑袋,去了卫生间。
一通畅快释放之后,从卫生间出来,经过客厅时,他不知道为什么,又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。
房间里一片漆黑,仅仅是窗外路灯投来一点暗淡的光,大门的轮廓似乎也变得有些古怪扭曲。
聊天群里看到的故事,不知道为何,又在脑海里浮现,李维一隐隐觉得有些不安。
他转身从客厅的茶几上抓了一把制作好的护身符,回去塞到了枕头下面,这才安心睡去。
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半夜起夜受了凉,那天之后,李维一就害了一场重感冒,靠着冰箱里的那些食品储备,他在家里躺了好几天。
直到三天之后,病情有所好转,他才出了家门,刚一出门,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香烛味,空荡荡地楼道里,墙壁上靠着花圈,还有几缕纸钱烧过后的灰烬伴着微风起舞。
走廊仿佛变成了灵堂。
楼道里死人了,三天之内,死了三个人,第一个死的人姓张,听说他们死的时候,手里都攥着一把皱巴巴的钞票。
从街口大妈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之后,李维一当场惊出了一身冷汗,发疯了似的跑回家里,打开电脑登录了聊天软件,想要找到那个大学城聊天群。
然而,那个聊天群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解散了,连一条提示消息都没有,就消失了踪影。
李维一的心情当场跌落到了谷底。
在那天晚上,他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他半夜醒来,借着窗外幽幽地月色,看见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。
她穿着白色连衣裙,脸朝上躺着,平平的,直直的,像一具死尸,脸比连衣裙还要白。
“什么人?”他颤颤巍巍的问。
那个人没有答话,身子慢慢地升起来,悬浮在半空中,慢慢向移过来。
他一下子全身骨头酥软,慢慢转着脑袋盯着她,已经傻了。
那个死尸一样僵硬的人悬浮在李维一上方的空中,脸依然朝上